半个世纪的诉说
题记:半个世纪以来,这是变动的世界,这是变动中的想象。半个世纪的诉说,不过是投石的问路,哪怕激起微弱的回响,使自己,使理想中的人们,不惮于前行。
一,那年,您走了
那年,您走了,
带着未竟的事业,
带着对群众吃二遍苦的担忧,
那年,我七岁,
才上小学一年级。
当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过了半个世纪,
我依然清楚地记得,
学校操场上方的台上,
扎起了松柏。
我依然清楚地记得,
大人们的脸上尽是悲切,
直到在学校的操场上举行了追悼会,
我才懵懂地知道,
您走了。
后来,当有人往您身上泼脏水的时候,
我总是迷惑地想起,
学校操场上的松柏和大人们脸上的悲切,
于是我捧起了您的书,我想弄明白这一切。
再后来,很多人捧起了您的书,
在公交上,在地铁,
他们中间有大学生,有打工人,
吃过二遍苦后,他们开始在觉醒在寻路,
终将继续您未竟的事业!
二,那年那月,单干了
那年那月,单干了,
那年,我还在上小学,单干的会,是在我家开的,
我的父亲,曾经当过小队的队长,
为人忠厚老实,
单干的会,就选在了我家开。
具体的情形已不记得,只记得,大家把田分成好田坏田,
一家一家地分掉了,
队里的耕牛,
也按几户一头分掉了,散会的时候,父亲默默地抽着旱烟不说话。
后来,听父亲说,
当时有不少人是不愿单干的,
父亲那一辈,从旧社会来,
也曾有过一家一户的单干,
过了几年,就有了互助组,合作社,社队,
今后会怎样,
父亲说不上来。
单干的头几年,
似乎变化也不大,
可是,走着走着,
队里的人开始贫富分化,
有些年青人开始出去打工,
挣着了钱,
回来盖了房。
再后来,出去的人越来越多,
村里只剩下老人和孩子,
村里的田地也大多抛了荒,
年青人只在过年的时候回来,
看看老人和孩子,
正月十五不到,又选择离开。
前些年,父母亲都已经先后走了,
每年清明冬至回去祭拜,
看到的村庄日渐冷漠衰败,
不再有儿时的景象,
农民离开了土地,
逐利的资本却下了乡。
拿什么拯救你,
生我养我的村庄?!
单干是没有出路的,
想起了您的告诫,
何时再见遍地英雄下夕烟的景象,
生我养我的村庄?!
三,那年那月那日,我下岗了
那年那月那日,
我下岗了,
孩子刚满八个月,
父母亲已经年迈,
我黙默地打理着行囊,走进打工的行列。
从此,我如同一个风尘女,
出卖自己的劳动而生存,
谁又是那背后的掮客?!
从此,“996”是常态,
做着牛马的活,
吃着地沟油做的饭菜,挣着一点钱也不敢花,还要寄回去养家。
如今已是2025年,
半个世纪的时光,
想起您晚年的忧伤,
"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
不能让他们再走回头路。"
希望在哪里,
希望在将来!
将来又会怎么样呢?
答案就在《囯际歌》里,
答案就在«我们走在大路上»。
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我们唱着«国际歌»,
我们唱着«我们走在大路上»,
披荆斩棘奔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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